大学同学炒币身价千万,带着我实现财富自由。

炒币 2024-01-30 39

摘要:DeFi全称“去中心化金融”,从2020年6月开始引发了一波热潮。章函父母最终放弃了努力,“后来基本也不管我了,我觉得这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我不要生活费,如果你不要生活费的话,他们能管的地方也挺少。”...

学校的币圈交流群,最近冷清了不少。混迹币圈的大学生张炎也变得消沉了许多。

这个4月初建立的交流群,仅用一个月就吸引了100多人加入,基本都是浙江大学的学生。张炎是其中的炒币佼佼者,身家已逾千万。

最火热的时候,群里每天有几百条消息,炒币的、挖矿的学生们,热火朝天地交流经验,把自己收入的截图分享在群里,或是赚到钱的时候发个红包庆祝一下。

不过,情势从5月18日后,急转直下,币圈迎来最难熬的日子。

5月18日,互联网金融协会、银行业协会、支付清算协会等三大行业协会集体发声,明确封杀比特币的流通、支付和交易,而且还将其定义为非法经营。

3天后,央视网发表评论,称比特币是投机工具,警惕虚拟货币系统性风险。

5月18日之后,群里谈论炒币的人越来越少发言了,几个挖矿的群友开始互相推荐矿机,他们是这场“灾难”中,暂时的幸存者。

“未来大反弹肯定会有。”很多人即使遍体鳞伤,仍笃信币圈命运的轮回,毕竟“在所有金融市场里,币圈是唯一会让人有信仰的市场”。张炎便持这样的观点,这位身家千万的浙江大学学生,已经历过币圈江湖的几次血雨腥风。他坚信,这波利空和困难是暂时的,“阳光总在风雨后”。

用5000元学费炒成千万级“韭菜”

张炎一脚踏入币圈的那年,也恰逢币圈的多事之秋。

那年,刚刚大二的张炎因爱好和兴趣加入币圈。买不起价格昂贵的比特币,张炎选择花100元买了莱特币(LTC)作为尝试,结果第二天就赚到一元。于是,张炎一鼓作气把自己账上用来交学费的五千多元一口气充进了火币平台。

这股冲动很快就过去了,充进去的钱迟迟没有到账,是操作失误还是其他什么原因,他不太明白,但那些跳动的数字整晚撩动着他,辗转难眠一夜后,张炎还是把钱取了回来。

这次选择,让他成功避开了币圈内有名的“94事件”。2017年9月4日,七部委联合下发《关于防范代币发行融资风险的公告》,正式叫停ico融资。当天下午3点公告一出,各个交易所代币价格一泻千里,最高跌幅超过90%。

但此后4年间,经历2轮牛熊,比特币的投资共识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内地迅速壮大。

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张炎躲过了“94事件”,心有余悸不敢入场,也因此躲过了2017年底的比特币牛市,直到他再次鼓起勇气加入币圈,却直接迎来了2018年的比特币熊市。市场不景气,很多人纷纷选择退出,只有张炎还在坚持,时不时地充几百甚至上千的生活费进去。

张炎的经历也不能算一帆风顺,甚至有些坎坷不断。

2020年2月,张炎投入了大量资金的fcoin(虚拟货币交易平台)跑路,这导致他所有收益清零;之后,他又遭遇了由疫情和全球经济环境影响而引发的“312事件”,币圈一阵动荡,又劝退了很多人,但张炎坚持了下来。

这份坚持,很大程度上来自于张炎在校专业领域,就是区块链方向。他认可比特币的价值,并坚信比特币未来的市场;同时,他相信币圈是技术变现最有优势的地方,“炒币在我看来只有三种人能赚钱,一个是天赋型,一个是技术型,还有一个是有信息优势的人。”张炎认为,币圈对技术人才相当友好。

从结果上来看,他确实成功了,依靠量化、套利等手段,他逐渐积累起十几万的收益,并用这十几万作为入场费,在2020年6月开始的社会DeFi(流动性挖矿)热潮中,成功赚到了两百多万。

DeFi全称“去中心化金融”,从2020年6月开始引发了一波热潮。DeFi通过各种智能合约,将传统金融中的借贷、抵押等方式引入了虚拟货币交易中。不仅如此,DeFi基于分布式记账解决了中介赚取差价的问题,消除了交易双方的信任问题。

对于炒币玩家来说,DeFi则意味着高入场门槛和超高的收益率。巴比特资讯的工作人员王佳健回忆,在巴比特之前发起的DeFi教学课程中,参与的大多数人对DeFi一窍不通,而且其中还有很多“大妈”,“她们都是听说能赚钱才来的,结果连翻墙都不会,根本没法教。”而DeFi交易所中各种合约和不断变化的收益率,直接导致只有少数人才能参与DeFi。

时至今日,张炎已经是浙江大学区块链俱乐部的部长,同时自己在币圈的收益已经接近千万级别。他笑着说自己还是“小韭菜”,没法和别的赚了大钱的比,再也没有了三年多以前,为几千元学费而焦虑到睡不着觉的局促。

炒币暴富后相信“读书无用论”

这个圈子有人兴冲冲进来,也有人见好就收。至少在大学校园炒币的小圈子里,这样的事情常常发生。毕竟在暗流涌动的币圈,一个刚刚进入大学的学生,贸然闯入会显得冲动而莽撞。

今年4月初,23岁的章函提了自己人生第一辆车,30多万,首付5万。每天,这位浙大大四学生开着这辆崭新的电动汽车从住处赶到紫金港校区。他甚至收获了不少女生的注视。已经是近6月光景,已经大四的章函并没有毕业季的焦虑,他打算年底再试试研究生考试。

他的从容很大一部分来自于自身较为富余的存款,尤其这笔存款并不是来自于父母,而主要来自于大学四年在币圈的收益。

2017年5月12日,勒索病毒在网络泛滥。受害者电脑被黑客锁定后,病毒会提示支付价值相当于300美元(约合人民币2069元)的比特币才可解锁。当时,即将高考的章函第一次注意到了比特币。“可能是因为我对钱比较感兴趣吧”,靠着这点兴趣,高中毕业后,章函拿着亲戚奖励自己高考成绩的两万多元,闯入了币圈。

作为零基础的小白,在没有任何人带路的情况下,章函只能依靠关注币圈的博主和在部分群聊里潜水,来积累自己的经验,他还会花大量时间坐在屏幕前盯盘口,生怕错过了做多、做空的机会,以至于常常在室友早已入睡的夜晚,章函才缩在椅子里缓缓睡去;另一边,考虑到自己入场的两三万在整个币圈中显得微不足道,章函尝试了加杠杆这样铤而走险的做法,看着数字不断地跳动,他坦言无法遏制这种兴奋,“当时一天赚一两万或者亏一两万都很正常”。

所幸,在这样充满风险的日子里摸爬滚打了一阵,他成了少数幸运儿之一。2017年比特币全年涨幅高达1700%,章函赶上了这波牛市,比特币达到当年最高价18674美元的时候,章函手中持有2-3个比特币,这还是他不断提现,保证了自己每个月日常开销的情况下。

炒币带给章函的,更多的是人生奋斗目标的自由。进入大学前,他和家里发生了争执,父母希望他进入理科专业,但他坚持选择了传媒专业,因为他喜欢摄影。章函父母最终放弃了努力,“后来基本也不管我了,我觉得这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我不要生活费,如果你不要生活费的话,他们能管的地方也挺少。”

章函的父母观念中,虚拟货币往往伴随着高风险和各种诈骗,但是考虑到章函只是拿着家里给的两三万元的红包去尝试,想着也亏不了多少。直到章函赚了钱,父母才开始意识到自己的儿子成天坐在屏幕前不只是玩玩而已,继而开始支持章函。

炒币带来的收益,也不完全是好事。这笔钱一度使章函的“价值观受到了影响”,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他笃信“读书无用论”和“努力无用论”,认为钱都是靠机遇得来的。与此同时,他也开始变得不想学习,频繁的迟到与翘课让他面临多门课的挂科。之后,因为炒币的收益越来越低,他才逐渐放弃了之前的想法。

2018年、2019年,币圈市场萎靡不振,章函觉得自己只是个没有技术和资本的小韭菜,继续待下去也很难赚到更多的钱,继而慢慢淡出了币圈。

黑客潜入实验室炒爆电脑

在高校,像张炎、章函这样因炒币实现财务自由的,是一种小众的存在。大学校园内,年轻的炒币、挖矿者,有意识地不去和圈外人接触。说起来,大学校园里的年轻人,终归不是社会上的中产,有迫切的保值增值需求,作为学生群体,他们只看到改变命运的机会是读好书。

今年4月末,一位自称是“浙大毕业学长”的用户,在校内交流论坛上,分享了自己毕业后用100万本金炒房、炒币、炒股成功赚到千万实现财富自由的经历。虽然这只是一篇普通的经验交流帖,却在评论区受到大量学生的抵制和谩骂,原因不外乎“传播焦虑”和“没有社会价值”。

大学生群体对虚拟货币的敏感,一方面来自于同龄人生活水平的攀比,那些炒币暴富的同龄人加剧了大学生群体的焦虑情绪,使得他们天然排斥币圈群体;另一方面,虚拟货币的字眼常常出现在反诈骗宣传的案例之中,大学生们也有意识地拒绝接受来自币圈的信息,那些赚钱的个例被视作“没有产生社会价值”的赌徒。

当币圈群体进入校园,炒币、挖矿的学生与普通大学生在日常生活上就难免发生冲突。

一个月前,上海一所高校的学生胡伟进入币圈,他选择了搬出校外租房住。在学校寝室,挖矿时风扇的声音会影响到室友,同时旁人也难以忍受机箱吹出的热风,而且一旦被发现在挖矿,电费的结算上也容易与室友产生矛盾。在学校图书馆,开始有学生仅仅因为邻座同学的笔记本持续风扇声音,便怀疑他在偷电挖矿被投诉。

由于缺少主机,不少大学币圈新手也会选择校内实验室工位上的电脑,虽然大家明白这明显属于用公家电费和公家资源损公肥私。胡伟了解到,用实验室工位电脑来挖矿的学生很多。除此之外,校内某些计算机高手也开始用技术手段频频侵入实验室炒币。

据知情人士透露,2020年7月,浙江大学多个实验室出现了被黑客攻击的事件。浙大航空航天学院的小邵同学回忆,当时实验室内有同学发现自己工位的电脑变得异常卡顿,内存被占满,经过检查发现被植入了挖矿的木马。

浙大知情人士表示,去年发生这样的事情很多,海洋学院、计算机学院都有发生,这些实验室往往有高配置的电脑,而学生又缺乏安全意识,很容易在不知不觉间就被黑客攻击。

气不过的小邵同学一边叫来校信息中心的维修人员,一边顺着黑客的代码开始溯源,发现木马来源的IP就在浙大玉泉校区内,这也是浙大计算机等几个理工科最强专业所在的校区。

但靠这点信息不能确定是否是校内学生植入的木马,他只能先把这段代码发到校内论坛提醒其他学生。所幸信息中心很快处理好了问题,小邵才作罢。几天后,校信息中心发布了《关于防范勒索病毒和挖矿木马病毒的预警通知》,提醒各实验室加强防范意识,这之后,实验室计算机被黑的情况才得到改善。

上海交大也遭遇了类似的事件。今年4月初,一位做数值运算和机器学习的老师为服务器购入了2080ti的显卡(当下最适合挖矿的显卡之一),之后服务器被黑客入侵植入勒索病毒,无法工作。黑客发来邮件勒索5个比特币,否则将删除服务器内所有数据。该老师最后通过报警才处理了事件。在此之后,交大开始禁止校外IP访问校内实验室的服务器。

“最后比特币一定能涨服你们”

这一轮比特币狂风暴雨,大幅波动再次造成大量的资金损失。据比特币家园网数据显示,5月23日这一天,共有242175人爆仓,96.46亿元资金灰飞烟灭,这个世界第一加密货币的价格从4月中旬前后的峰值下跌了50%以上。

章函因为已退出币圈,毫发无伤,张炎则是五味杂陈,但是问他是否打算割肉,他回答不割。这个前几天受访时还努力劝人入圈的大男生意志坚定,“割肉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菜鸟级的胡伟加入一个大学生群体的“挖矿韭菜”的交流群,随着不断有在校学生和毕业校友的加入,现在已经有一百多人了,群名也变成了“币圈韭菜”。

“币圈韭菜”群里的很多人都一样,深知炒币风险较大。他们整夜讨论着屎币、狗狗币的走势,为猩猩币跑路而互相诉苦,不亦乐乎。但是他们不会讨论区块链,不会讨论比特币的价值这些话题,他们只是用自己闲散的生活费参与到“小赌怡情”中,在整个市场环境较好的情况下赚点零花钱,几乎没有人会“上头”,他们也没有“上头”的资本。

因此,每当有新人加群,胡伟都会转发一段对话,记录着另一个人因为合约一夜之间所有资产清零的悲剧,以此告诫新人保持冷静。但是币圈已经历过几度生死沉浮,在所有的金融市场里,区块链行业是唯一会让人有信仰的市场,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观点,章函称之为“比特币信仰”。

比特币的理想主义色彩与生俱来,区块链技术也脱胎于比特币,只是后来人们往往抱有:“区块链技术才是真正有价值的东西,而以比特币为代表的加密货币只是一个不成熟的泡沫,随时可能被取代”这样的观点。

张炎作为研究区块链技术的学生,同时作为在币圈收获近千万的“韭菜”,一直坚持看好比特币的价值,他提到了“对抗通胀”“去中心化”等概念,并认为比特币将成为未来大国博弈的工具,用以突破金融管制。这种信仰也一度支持他在多次清零之后继续坚持下去。

他和同学激烈争论比特币的价值,多次无果之后,也只能恶狠狠说一句:“你们不理解最好,最好我们自己发财,反正到最后比特币一定能涨服你们的。”之后,也不再希望别人理解他所说的“价值”。

币圈里的矛盾观点也在持续中:打击比特币挖矿,但没说打击所有型类的挖矿;配合监管,不等于放弃事业;打击挖矿,不代表国外不能挖矿;政策不让我们挖,我们就不挖,但不等于我们会停止挖……

圈内从业者的反应和张炎的观点相似,“凡杀不死我的,必使我更强大”。作为业内的从业者,王佳健感慨社会各界对比特币一直以来存在的偏见。长期以来,比特币一直被社会大众视为洪水猛兽,往往与诈骗、传销挂钩,即使是近年来比特币相关的机构纷纷上市,人们还是会将虚拟货币和股票、期货等高风险高收益的投资混为一谈,或者联系到“击鼓传花”的庞氏骗局。

章函也曾经笃信过“比特币信仰”,他认为比特币是对抗美元霸权的工具,是自由的象征。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看到圈内那些狂欢最终落得一地鸡毛,他最终放弃了这种热情。

他说,炒币只是赚钱的方式罢了,而赚钱,只是为了让自己有更多时间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他已经习惯慢慢远离挖矿、炒币,开始为别人兼职拍摄剪辑视频,收益可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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